Osmanthus。

【六四】随手记录的一个小想法

预警：

1.有一点飓风蝴蝶元素，但无所谓，反正大家都很惨

2.有年龄操作，可以理解为，四四到死都是十九岁，年龄永远停滞

3.看评论决定要不要具体写出来

这条世界线里的白六和牧四诚年少相识、一见如故。见了三面后，牧四诚就把自己的灵魂卖给了白六，成为了流浪马戏团的王牌游走。

交易的前提是，白六绝对不能主动舍弃他牧四诚。

说来也怪，自小就聪明伶俐、英俊潇洒的牧四诚永远都是最先被别人舍弃的那一方。幼时，父母为了赚钱，想都不想地就把他扔给了爷爷奶奶照顾。再长大一点，父母开始想起来自己以前还有过一个孩子了，爷爷奶奶认为小孩子由父母亲自照顾会更好，又把他抛给了那对不负责任的夫妻。

......

袁晴晴在牧四诚和小男友之间选择了男友，刘怀在牧四诚和刘佳仪之间选择了刘佳仪，还背刺了牧四诚一刀。

总之不管怎样，牧四诚都是最先被别人舍弃的那一方，虽然牧四诚从来都没怪过他们。大度的牧神永远不可能像个怨妇似的，在那里无休止地抱怨着“为什么是我”之类的。

做灵魂交易时，牧四诚笑得邪气，他威胁着白六：“老大，你要是敢主动抛弃我，我死也要拉着你下地狱。”

白六点了点头，重复着牧四诚刚刚说过的话：“好的，那我们就一起下地狱。”

从此，白国王手里就多了一张盗贼牌，流浪马戏团多了一个单口相声演员。捧场的白国王有时候还会和牧四诚一起说相声，牧四诚扮演逗哏，白六给他捧哏。丹尼尔是个小作精，木柯是个活机器，虽然经常吵架，但也不至于真的动起手来。

而刘佳仪呢？身为副团长的女巫可是他们最宠爱的妹妹，是流浪马戏团名副其实的长公主。几个人工作日里就凑到一起下本、打比赛，休息日要么出去玩、要么打游戏看电影，日子过得还挺欢快。

直到白六逼着刘佳仪亲手杀掉刘怀。

“他留给你们的，不只有背叛吗？”

面对刘怀时，白六开始不解了。他不明白为什么刘佳仪一直哭着求饶、不肯动手，分明刘怀也曾背叛过她。一向心狠手辣的女巫为什么就不能像虐杀父亲那样，解决掉自己的哥哥呢？

牧四诚虽然沉默不做声，可白六看得出，牧四诚也不想让刘怀死，这令白六更加疑惑了。跪在地上刘怀一边流泪，一边求着刘佳仪快点动手杀他，那场面看得白六脑仁疼。白六扫了牧四诚一眼，求助似的希望牧四诚快别让他俩对着哭了。

“佳仪，我更希望你是他们的妹妹。”

“别磨磨叽叽的了，四哥我来。”

最后打破僵局的是牧四诚，牧四诚一爪子捏碎了刘怀的喉管，打破了这个僵局。白六对刘佳仪的行为不做追究，自此之后，白六和牧四诚的关系就像是玛瑙手镯上的裂痕一样，虽然圆润漂亮，可它毕竟破了一小块，再也回不到从前。

时间一点一点地流逝着，丹尼尔依旧是那个作精，木柯也依旧是那个活机器。牧四诚和刘佳仪依旧妥帖地完成着白六布置下来的任务，大家在休息日依旧要么出去玩，要么看电影，与之前别无两样。

直到乔治亚和阿曼德来了。

白国王新收了两件美丽高贵的收藏品，是古罗伦的两兄弟。白六看似对乔治亚和阿曼德很上心，但流浪马戏团的其余人都很明白，国王这次只是图个乐呵，根本就没往心里去。

乔治亚一直很安静顺从，为白六创造了不少价值。有本事的反而是刚过十二的阿曼德，真真切切地给白六带来了不少价值损失。照这个架势下去，今晚过来索他命的一定是丹尼尔，乔治亚都保不住的那种。

奶声奶气、可爱得像只小兔子的阿曼德可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，一边骂着白六是魔鬼，一边觉得自己做得可对了。刘佳仪把阿曼德拖到牧四诚眼前，女巫踢着阿曼德的腿，踩着阿曼德的脊背，强迫着阿曼德跪在牧四诚眼前。

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的小孩子这次连牧四诚一起骂了，什么“助纣为虐”、“为虎作伥”之类的，骂得怎么开心怎么来，生怕自己死得不够惨似的。

刘佳仪又给了阿曼德两脚，示意阿曼德赶紧闭嘴，说点好听的。要是牧四诚能和自己一起向白六求情的话，也许阿曼德还能保住半条命。可现在，阿曼德似乎一点都不想活。

牧四诚：你是特地拉着他来骂我的？

刘佳仪：我哪能？四哥哥，现在只有你能救他了。

牧四诚：别别别，我自身难保！我可不想为了这么个小崽子，和丹尼尔打一场。

刘佳仪：四！哥！哥！要是连你都不救他的话，这小崽子就真的灰飞烟灭了，你的良心过得去吗？

牧四诚：过得去，而且我没有良心。

没有良心的牧四诚最后还是留着阿曼德在自己房里过了一夜，丹尼尔再丧心病狂，也不至于为了杀人，半夜闯到牧四诚房里。

第二天一早，牧四诚和刘佳仪就拽着阿曼德，一起去白六面前谢罪去了。临行前，刘佳仪给阿曼德用了禁言的小道具，生怕小崽子说些什么不好听的，惹怒白六。牧四诚则一直提溜着小崽子的领子，确保小崽子跑不出自己的视线。

跪着的牧四诚添油加醋地向白六卖惨：老大，您要不放他和乔治亚回去吧，反正你也拿到乔治亚的灵魂纸币......古罗伦的王后生了重病，您好歹让王后死前再看一眼自己的两个儿子啊？

无父无母的白六可不懂得人类的情感，也不懂得母亲临死前为什么一定要见到自己的儿子。白六求助似的问了身后丹尼尔一句：丹尼尔，要是可以的话，你也还想再见母亲一面吗？

自小被白六抚养长大的丹尼尔同样没得人类的感情，无情无义的丹尼尔十分诚实地回答着：是的，如果可以，我依旧想再见她一面。

牧四诚不敢相信丹尼尔这次居然帮他们说话了，刘佳仪和牧四诚求情后，白六轻而易举地对乔治亚和阿曼德松开了手。刘佳仪走之前，大着胆子向白六索要了刘怀的灵魂纸币。白六对此十分诧异，不知道刘佳仪要这个有什么用。

但白六还是将刘怀的灵魂纸币甩给刘佳仪了。

猜想被印证，回去后的刘佳仪看着刘怀的灵魂纸币，抱着枕头哭了一晚上。牧四诚则坐了一晚上的板凳，看刘佳仪哭了一晚上。

总之，乔治亚和阿曼德最后都回到了古罗伦。牧四诚将阿曼德送还到古罗伦国后准备离开时，一向和他不对付的小孩扯住了牧四诚的袖子，向牧四诚许诺：

“我将来，一定要杀死白六那个魔鬼。”

牧四诚揉了揉小孩子棕色的长发，安慰道：

“要是真能杀他，哪还轮得到你？”

【未完，有后续】

【佳仪为什么哭？因为这条线里的白六是真的希望自己的队员能过得圆满，也真的是没有人类的情感。但是佳仪小时候不懂这个，一直以为白六是在逼着自己二选一......其实白六就是没有人类的情感而已，假如刘怀死前，佳仪能再跟白六掰扯一下、讨价还价一会，白六未必真的会坚持杀刘怀（佳仪自认为哈）】

【丹尼尔其实没有帮着阿曼德说话，他只是诚实地回答了白六提出的问题。如果可以的话，丹丹是真的很想再见妈妈一面的】